那间“手术房”已经被紧紧关上了,她没能看到陆修远,陪着陆二太太他们在外面等。
前后总的耗时一个半时辰,苏晏推开房门的时候,额头上隐约能看到细密的汗液,可见动刀的压力不小。
“怎么样了?”陆嘉平第一个冲过来拽着苏晏的胳膊,“远儿他没事吧?”
“毒血放了,损坏的部分也剔除了,余毒也清理得差不多,接下来的二十日之内,他都不能随意下榻,只能躺着静养,另外,那位白公子给他配的解药有外敷和内服两种,外敷的你们记得三天换一次药,内服的要从现在就开始煎来服下。”
这么说,是完全能恢复了,陆嘉平大喜,“辛苦国公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