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藏了二十余年不蔓延至全身已属奇迹,但浸了毒的那部分皮肉怕是早就有损坏了,不剔除不行,至于刮骨疗毒,倒是夸张了点,毒素要是入骨髓,令郎早就命丧黄泉了。”
陆嘉兴急急问:“国公爷有几成的把握?”
“七成。”苏晏实话说:“早在今日之前,我就给令郎看过了,中毒的那部分的确是损伤得厉害,却也不是没法子医治,如今既然有了解毒的解药,后面的事就好办了,不过,令郎可能受点罪,毕竟剔除坏死的皮肉是很痛的。”
陆嘉平再一次被吓到,面白如纸,“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没有。”苏晏摇头,“这样吧,既然你们放心不下,不妨先商量商量,等统一了意见再告诉我,动不动刀,你们说了算。”
“爹,二叔。”不等那二人开口,陆修远就道:“这些话,国公爷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做好了准备的。”
“可是这也太危险了。”陆嘉平皱眉,“都动上刀子了,万一哪里不注意的话……”
“爹,请相信国公爷的医术。”陆修远特地提醒他,“宣国公是名动南凉的神医,如果您连他都不信,那么孩儿不知道还能找个什么样的大夫让您相信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