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苏以柔听罢,冷笑一声,“我能有今天,全都是拜相爷所赐呢。”
秦涛垂了垂眼睑,“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回去。”
“回去?”苏以柔像在听笑话,“相爷莫不是还没睡醒,大白天说梦话呢?”
“就算是为了孩子。”秦涛声音又放低了些,“你不知道,岩儿这些年很想念你。”
“如今我大归,你常给他机会来苏府看我就成了。”
“以柔,你还是这么个倔脾气。”秦涛有些恼,微微地蹙了蹙眉,“咱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说话么?”
“我自认为脾气已经够好的了。”苏以柔凉凉一笑,“否则相爷以为,我能出来见你?”
“你!”秦涛握了握拳,想到了什么,又放软语气,“杉儿的母亲为她瞧了一门亲,可她死活不愿嫁,你能否出面开导开导她?”
呵,就说秦涛哪可能有这么好心专程来请她回去,原来是等在这儿呢,苏以柔满眼的讽刺,“用得着我的时候,想起上门来找,用不着的时候,就扔条狗似的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就给打发了,相爷不愧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前辈,这算计人的本事,不减当年呢!”
杉儿的母亲?听听,这话说得多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