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寒,嬷嬷有没有换个角度想想,倘若你的亲生父亲骂你贱骨头不要脸,你能在几天后就陪着笑脸与他说话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计较,随便他骂什么你都能原谅?”
“这……”
“多余的话,嬷嬷不必劝说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王爷找来的说客,但要想让我这么快不计前嫌,抱歉,我做不到。”
教养嬷嬷再次暗叹一声,却是没再继续劝了,这都是因果循环,王爷对郡主伤害那么深,怎么可能让人这么短的时间就忘记发生过的一切真心实意做他女儿呢?
前面一辆马车上,靖安王与初一对坐,因是远途马车,比较宽敞,里面准备得很齐全,安放了小几茶具等物。
靖安王亲自给初一倒了杯茶,见他有些局促,他出声宽慰,“既然成了本王的义子,那以后就是一家人,别紧张。”
初一稍稍的放松了些,接过靖安王递来的茶。
“你今年多大了?”靖安王问。
“十七。”
“生辰过了没?”
“过了。”其实他连自己生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只是不想靖安王再继续追问,所以敷衍地回答了一下。
“这次静姝能够死里逃生,多亏了你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