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今儿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大好?”朱太后斜靠在大引枕上,案头狻猊香炉里燃着凝神静气的香薰。
出于心虚,叶筠再不敢像之前那样俏皮,规规矩矩给太后见礼,“母后,儿臣有事相求。”
朱太后坐正身子,端过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什么事,你说吧!”
“儿臣…想和亲去南凉。”
“噗——”朱太后一口茶喷出来,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声音拔高,“你说什么!”
“儿臣想和亲去南凉。”叶筠低着头,又重复了一遍。
“栖霞,你脑子糊涂了不成?咱们一与南凉无战事,二来,若要论国力,咱们也不比南凉差到哪儿去,你为什么想到要去和亲,嗯?给哀家一个理由。”
“儿臣只是单纯的喜欢南凉。”
朱太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打量了半晌,慢慢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栖霞,你告诉哀家,是否在南凉遇到自己心仪的人了?”
“是。”事到如今,叶筠还能怎么说,她的确是在南凉遇到自己幻象中的驸马了,可是在她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时候,却先一步被个畜生给玷污并威胁她嫁给他。
“谁?”按理说,幺女这样眼高于顶的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