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若非不能暴露身份,他早就大发雷霆了。
清心寡欲惯了的国师大人哪里晓得那是因为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喜欢他才会这么做,他以为那些人都跟他有仇。
易舟似乎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家兄长遭了“毒手”,马上冷下脸来,抬眼往四周扫视一圈,大嗓门作用不菲,“谁敢再扔东西打老子的兄长,老子就先让她缺胳膊断腿。”狠狠瞪着一个刚要扔花的蒙面姑娘,“你不信?扔过来试试。”
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对待姑娘家的。
那姑娘直接被他的嗓门给吓坏了,扔了花转身就跑。
周围的人也被易舟给吓到,被他一盯,顿作鸟兽散,不多时,整条街上就没剩几个人了。
易舟心疼地看着易白,一面伸手将他身上的花瓣残叶拿开,一面自责道:“都怪我不好,明知兄长还未大好,非得让你出来转,这下可惨了。”
易白声音微冷,“还逛不逛了?”
易舟马上双手合十,“哥,我错了,等回去驿馆,要打要罚随你的便,我绝无怨言。”
易白淡淡瞥他一眼,转身,“走吧!”
易舟没敢吭声了,颠颠儿地跟了上去。
茶楼内,陆修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