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当面说,弄得神秘兮兮的,旁人不知,还以为我兄长与他在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情呢!”
那人不敢多言,转回去把易白的原话转告了赫连钰。
赫连钰听了以后,稍微犹豫片刻便带着一个身着宝蓝色直裰的中年人朝着易白的马儿走去。
“国师大人,好久不见。”见着易白,赫连钰象征性地拱了拱手。
易白端坐在马背上,目光垂下来,“贤王找本座有事?”
赫连钰似乎笑了一下,“国师不打算与本王单独谈谈吗?”
易白目不斜视,“抱歉,本座赶时间。”
言下之意,有什么你就在这里说,不说便罢。
赫连钰眼底冷了几分,脸上却笑,“听闻国师天生病体,常年服药,本王特地给你寻了个神医,你若是看中了,便将他带回去使唤,算作本王送给国师的见面礼,你若是瞧不顺眼了,只管处置了便是,不必顾忌本王。”
这话乍听起来舒坦,想睡觉就给递枕头,着实贴心,可里头含着多少威胁绑架的成分,你当在场的人都是蠢货悟不出来吗?
易白幽幽的目光落在赫连钰旁边的中年人身上。
易舟小声说:“哥,你可别上了这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