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声不吭。
易卓明伸手碰了碰易白的额头,不烫,反而冰凉冰凉的,“请大夫看过了吗?”
“府医刚给看过。”易舟压低嗓音,垂头丧气,“说是兄长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他也没办法解开。”
易卓明没吭声,其实解药他就带在身上,只是当下不能直接拿出来,否则易舟那脑子能看不出端倪来么,可易舟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一天十二个时辰陪护在这里,那他怎么给阿白吃下解药?
想了又想,易卓明对着易舟道,“我见阿白嘴皮都干裂了,想来是口渴,你去水房取些温水来。”只有把易舟支开,他才能有短暂的机会。
易舟直接把桌上的水壶递过来,“喏,在这儿呢,爹要亲自给我哥喂水吗?”
易卓明迟疑了一下,可恨那解药不是药粉而是药丸,否则趁机倒入杯中,再注入水也就化了。
摸了摸水壶,易卓明道:“都凉了,你兄长病成这样,能随随便便喝冷水吗?”
易舟自己拿过水壶去摸了摸,“明明还是烫的。”
易卓明恼了,“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死孩子,这时候跟他较什么劲儿?
易舟担忧地望了一眼易白,又看向易卓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