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素对待下人的硬气半丝也生不出来,典型的欺软怕硬。
易卓明来到国师府,门房恭敬地领着他去往易白的上房。
“阿白在府上吗?”易卓明问。
门房答:“国师大人他…有些不舒服。”金护卫长早就明令禁止任何人把国师大人的状况往外透,所以他们即便听到些风声,也得把自己当成聋子和哑巴,不敢听,不敢说。
易卓明瞧着门房闪躲的眼神,心下了然几分,阔步朝着前头走。
大白天的,易白的房门紧紧关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出去了。
易卓明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
守在易白榻前的易舟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到外间借着门缝往外看了看,瞧见是他爹,想到兄长就是因为昨夜去了一趟丞相府回来就变成这样子,更加笃定他爹就是罪魁祸首,于是站着不动,没打算给易卓明开门。
“阿白。”易卓明在外面喊,“为父看你来了。”
易舟抱着双臂。
“怎么大白天的还把门给关上了?”易卓明伸手推了推,发现里面上了闩。
“怎么回事?”他四处张望,上房周围连一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便是想问点什么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