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么?”
易白淡声道:“有事。”
自家兄长凉薄淡漠的性子,易舟早就习惯了,当下便不以为意,“啥时候你再去,也带着我去玩玩呗!”
那道观又不是谁家的,易舟要是想去,自然随时都能去,他只是不想自己主动去,盼着兄长何时能想到自己,外出的时候把自己一并带上呢?
易白没回答他,人已经走进了前厅。
易舟就黏在他旁边坐了,天生的破锣嗓子说起话来能震破人的耳朵,“哥,你今天特地回来,也是因为有事吗?”
易白垂下眼睫,眸中一片暗影。
易舟亲自给他倒茶,“喏,你最喜欢的毛尖。”
易白接过,浅浅呷了一口。
这俩兄弟,同父异母,一动一静,对比鲜明,易白喜欢静坐冥思,而易舟却是个屁股尖的,坐不住,整天只想着往外头溜达,虽然没有世家公子的儒雅清隽气息,但他从来不去青楼那等烟花之地,一有时间就往国师府跑,这么多年,国师府的门槛都快被他给踩烂了。
易白又喝了一口茶,看向易舟,“听闻你前些日子议亲了?”
“嗯。”易舟点点头,兴趣缺缺,“还不是我娘,老催着我成家,我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