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实在听不明白,二弟遇刺,与儿臣有何干系?”
永隆帝瞪着眼睛,“你再狡辩一句,信不信朕削你!”
赫连洵淡淡道:“父皇是帝王,您若开口说儿臣有罪,儿臣自然不敢反驳半句。”
意思不言而喻,您是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你要谁顶缸,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只不过如今被顶缸的人是你儿子,你好意思往我头上安个莫须有的罪名?
永隆帝气结,“你个孽障,怎么说话呢!”
赫连洵没答话,孽障就孽障吧,只要你能拿得出证据,这罪,我认。
虽然他平时在背地里没少搞小动作,但他自信自己做的那些,远不足让赫连钰抓住把柄加以利用反咬回来再把刺杀赫连缙的屎盆子也扣在他脑袋上。
见他安静跪在那里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永隆帝气也散了些。他掌权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这些儿子哪个有多少斤两?
老大赫连洵虽然早落地,却是有勇无谋,小动作常有,大动作却畏首畏尾,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