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她,又祈盼能有人将她认出来然后带回去好生医治帮她恢复如初。
不得已之下用厚实的纱布把自己的脸裹起来,那种摩擦感,让她无时无刻不在受煎熬,说话牵动面颊肌肉的机率更大,因此也更疼,可是赫连钰是她回去的唯一希望了,她必须抓住不放手,所以就算再疼,她也得忍着把话说完。
“三哥,我是珠儿啊!”
声音因为早上发现自己被人剥了脸皮的时候喊哑了,听不太出来。
珠儿?
赫连钰瞳孔微缩,后退两步,仔细打量着虚弱地趴在地上费力仰着脑袋看他的人。
脸被裹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但那双眼睛,却莫名有些熟悉。
“你是谁?”
心中生出几分警惕,赫连钰攥紧了手里的画像。
对方似乎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赫连钰没耐性,三两步走过来,一把扯掉她覆面的厚纱以及脑袋上的兜帽。
一张让人毛骨悚然的脸赫然呈现在眼前。
饶是赫连钰这样历经了不少风浪的人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呼吸骤然一停。
第一想法,没了脸,这姑娘的一辈子到头了。
第二想法,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