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看不到,但她双耳比旁人敏感许多。
“谁?”她的嗓子已经很沙哑了,发出来的声音好似刮锅挫锯一样难听,又是在这阴暗不见天日的地牢内,若是旁人听到,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赫连双却很平静,“是我。”
短短二字,让黄妙瑜整个人都僵住,脑子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惊又怕地往后缩了缩,一直等缩到墙角才作罢,双手抱着双膝,蓬松的头发覆盖住面容。
“你来做什么?”
“黄妙瑜,我们之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赫连双的声音很淡定,仿佛数日前险些被害流产的人不是她,她只是在诉说着旁人的故事。
黄妙瑜哆嗦着牙关。相交这么多年,赫连双还是头一回用如此镇定却让人无端感到可怕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哪怕是之前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主动挑起与她的矛盾,她都从来没怪过自己,心心念念与她冰释前嫌。
而今…而今物是人非,她和她,再也不是当年被多少人艳羡的那对姐妹花了。
“你不是一直问我,去年那个雪天,云小侯爷去找我做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真相。”赫连双顺手将灯笼挂在墙上。
“不,你别说了,我不想听。”黄妙瑜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