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瑜的事让我过来的吧?”
“可问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首辅沉声问。
“没问。”黄老太太直接答。
“你……怎么不问呢?”想到黄老太太清傲的性子,黄首辅语气松软了些。
“没脸问。”黄老太太板着脸道:“上回去财神庙就闹得两家都不得安宁,这好不容易过了半年的安稳日子,又来一出,胆儿挺肥,连公主肚子里的孩子都敢谋害,还是以前伺候过皇后娘娘的聂嬷嬷亲眼目睹的,况且当时在场的人不少,晋王,国公爷,他们也都能作证,就连翠芙那小丫头都招供了,铁证如山,太爷还让我去问什么?”
黄首辅难得的一噎。
黄老太太接着说,“如今可好,圣上都不直接问罪了,退了一大步安排人上门来讨要说法,摆明了要咱们在一府人和一个人之间做出选择,太爷你说说,除了把那不孝女从族谱中除名,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么?”
内宅之事,乃黄老太太强项,因此分析起利弊来是一套一套的。
黄首辅皱眉思索良久,重重叹气,在这件事上,圣上的处理方式可以说相当绝了。
一方面逼迫他们把罪魁祸首黄妙瑜从族谱中除名,另一方面,很大程度上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