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吧?”
钱妈妈一听,哪里还不明白大奶奶这是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她马上哭天抹泪地道:“天地良心,老奴伺候老太太几十年,从未敢生出异心来,那牛乳的确是老奴取的,可老奴绝对不敢在上面动手脚啊!”
小孙氏勾唇,眼神有些冷,“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牛乳被人动了手脚?”
钱妈妈一噎。
“来人,把钱妈妈拖下去打,打到她招供为止!”
钱妈妈又惊又怒,“大奶奶,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牛乳被我动了手脚?”
“既然不是,你慌什么?”
钱妈妈咬着牙,她慌什么?自然是慌主子去了,今后在苏府的地位大大降低,平日里被自己欺压的那一帮老货会反击回来,只是她不小心把那种惶恐的情绪带到了荣禧堂,恰巧被小孙氏误会而已。
“老奴冤枉!”避开粗使婆子们的触碰,钱妈妈高声喊:“大奶奶若拿得出证据,老奴甘愿受罚,可若是拿不出证据,便是屈打成招,老奴不服!”
牛乳是她亲自经手的,有没有问题,她自然一清二楚,所以才敢放出这等话来。
小孙氏对钱妈妈倨傲的姿态很是不满,面色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