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感染,那颜色,竟莫名有些诡异。
“国师大人,马上就要追上前面那艘船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侍从敲门进来,恭敬垂首。
“继续跟着。”易白慵懒地瞥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唇角一勾,“本座不过是…想邀她喝杯茶而已,不至于取她性命。”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但熟悉易白的人都知道,落到他手里,不死比死了还难受。
敛去满心的恐惧,侍从很快退下去。
易白站起身,走到大开的支摘窗边,望着沿河的人家灯火点点,他唇角微抿,眸中情绪翻涌,雾霭沉沉。
“国师大人。”又一名护卫进来,脸色恭肃,“咱们后方一里,发现有货船追上来,货船上手持兵器的护卫不少。”
“有什么动作没?”易白没转身,修长洁白的背影宛若一座冰雕,声音听不出起伏。
“动作倒是没有,但属下总感觉他们随时都能出手。”
“敌不动,我不动。”易白淡淡吐出六个字。
他此来南凉,不过是为了寻求多年未得的解药而已,并不打算大肆杀戮引起轰动,更何况,后面追上来那位,可是京城陆家的现任掌舵人,虽腿脚不便,却常年走南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