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哥……”
见她因痛而蹙紧秀眉,眼角落泪,他到底控制住情动,低头吻她。
“双儿,一会就好了。”
赫连双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哭,她只是在为自己十多年的少女时光做告别。
告别懵懂任性,告别少女怀春,告别…那个人。
从今往后,她是他真正的妻,此生唯一。
素来待她体贴温柔的男人,在这事上竟有着疯狂的执念,好似入侵者发现了新领域,一遍又一遍地掠夺,不知疲倦。
这一场巫山云雨,疯狂而激烈,羞了满室锦绣花烛。
——
许菡撑着眼皮在赫连缙的床榻前守了一夜,直到天亮林太医赶来。
听到推门声,她睡意退去大半,马上站起来,迫切地道:“大夫,快给二殿下瞧瞧,可曾有好转了?”
林太医点点头,坐到诊脉位置,手指搭上赫连缙的脉搏。
片刻后,收手。
“二殿下已经渡过了最危险的时期,往后便可入药等痊愈恢复了。”
许菡大喘一口气,嘴里低声道:“万幸。”
万幸她不辱使命,昨天晚上又是裹棉被又是敷冷毛巾地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