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不多时,只听得杂物房那边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正是那丫头的舌头被割了。
梅子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所以片刻的功夫后,半截血淋淋的舌头就摆放在碟子里,呈到了院内众奴仆跟前。
所有人见状,都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脸色煞白。
“我只给一次机会。”云初微平静道:“一次不说,那以后都不必说了。接下来,我点到谁,谁就站出来说。”
那天嚼舌根子的那几位连牙关都合不拢,其中一个实在害怕得没边儿,到底顶不住云初微那双幽凉通透的眸,一下子站出来跪在地上,“姑娘,求姑娘开恩,那天是奴婢们的不是,奴婢们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
说完,自己扇了自己两大巴掌,又是磕头又是哭求,“求姑娘网开一面,绕过奴婢吧!”
“你还有同伙?”云初微道:“把她们都指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那丫鬟往后一瞟,顿时有几个丫鬟站不住脚了。
“她,她,还有她。”丫鬟手指一一指过去,指到一个,梅子就拎出一个来。
那天总的六个丫鬟,一个被割了舌头,另外五个,全都跪在云初微跟前了。
云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