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去年,云静姝稳重了许多,再加上有云初微这层屏障,她心头越发平静,面对苏老太太的提问,也回答得不咸不淡。
苏老太太此来西厢,就是为了查验那个杯子以确定云初微到底干了些什么龌龊事,并没指望能从云静姝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因此只随便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钱妈妈再回来时,依旧摇头,“老太太,府医说了,那杯子没问题。”
“能确定吗?”苏老太太仍是不放心。
“府医前后查验了三回。”钱妈妈道:“都没问题。”
苏老太太抿着嘴巴,“希望是我自己多虑了。”
——
苏老太太的确请了京城最好的稳婆,提前十天去苏府住着。
赫连缙早就跟稳婆打过招呼,云静姝临盆当夜要出了什么事儿,就用她全家性命来作陪。
稳婆哪曾想自己会惹上这么个大人物,吓得直哆嗦。
云静姝临盆这一天,才刚开始喊肚子疼,苏老太太就让人把稳婆请来,吩咐:“我们家只要小的,至于大的,能弄死最好,弄不死也别让她缓过气儿来。”
横竖都是要云静姝那条小命。
稳婆叹道:“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