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含着哭腔。
聂嬷嬷心疼不已,“是哪个天杀的敢这么对待公主,公主只管告诉老奴,老奴一定替您好好教训她!”
说完,弯下腰将赫连双背在背上,大步往东阳侯府门外走去。
因是颠到尾椎骨,赫连双没法坐,上车以后就歪倒在聂嬷嬷双腿上,通红的兔子眼溢满了泪光。
聂嬷嬷安抚道:“公主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
赫连双不是因为身痛,而是心痛。
她一句句回想着黄妙瑜的那些话,哪一句都能刺痛她的心窝子。
“嬷嬷,妙瑜变了。”赫连双双手交叠枕在下巴下,吸了吸鼻子,“我和她这么多年的姐妹情,似乎到最后什么也没留下,她说那些都是假的,也不需要我的关心了。”
聂嬷嬷道:“小侯夫人眼睛不好,或许是压力太大了,一时没忍住把心中郁结的怨气都撒了出来,过了就好了。只不过,公主身份如此尊贵,她再有诰命,也只是个臣妇,她怎敢如此对您。”
“嬷嬷,我不在意这个。”赫连双道:“疼是有点儿疼,一会儿回去上点药就成,我在意的,是她的态度。”
聂嬷嬷抿了抿唇,“如果公主觉得真被她伤到,那咱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