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了呢,也不晓得她最近如何了。”
——
翌日一早,东阳侯府。
盛夏天儿亮的早,空气也新鲜,黄妙瑜让翠芙扶了她去花园里坐。
云安曜走了这么久,倒是写了几封信回来,每一封信都认真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自己照顾不了,那就别吝啬丫鬟们,只管让她们来。
每次北疆来信的时候,黄妙瑜听翠芙念完就拿过来紧紧攥在掌心里,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感受一下他粗粝的大掌留在信封上的余温。
像往常一样,翠芙又给黄妙瑜念了一封信,她依旧接过来,攥住信封一角,放在靠近心脏的位置,然后深深地呼吸几下。
唯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他还在自己身边。
主仆俩的对面,有一丛细竹林,挡住了两人的身影,当然,也挡住了竹林那边的几个洒扫丫鬟。
但她们说话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今天早上我们几个去打扫小侯爷的房间,竟然从床底下找出半坛子酒来。”
“小侯爷常在自个屋里喝酒,这不是很正常么?只不过,隔了半年你们才发现,太太都没责怪?”
“太太当时也在,看到那半坛子酒,脸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