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的规则,她每晚一个人睡床上,他打地铺。
从大婚之夜的不适应到后来的灭灯就睡,云初微已经没有了开初的恐惧和警惕,大概是骨子里产生了一种潜意识:在她没点头之前,苏晏绝不可能碰她。
云初微想着,这样也好,她本来就对他还没有情爱心思,若是先把身子给了他,往后又没法爱上他,这才叫伤害他。
马车经过荣和街。
一旁的酒楼上突然掉下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坛来,“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开,吓得行人纷纷避让,苏晏他们的马儿也惊了一惊,嘶鸣起来。
虽然没伤到人,但这一动静不小,百姓们开始指手画脚地议论。
苏晏皱皱眉头,挑开帘,正巧见到对面的酒楼临窗位置立着一人,着墨色交领长袍,领口与袖口均是张狂而阴诡的血色纹饰,生得一张让人见之忘俗的妖孽脸,眉眼间有着丝毫不掩饰的邪魅狂狷,周身戾气慑人。
他的身后,站着苏晏的护卫萧忌。
苏晏挑挑眉,自那天得了皇后嘱托,他就一直让萧忌留心二皇子赫连缙的动向,果不其然,他昨天就到京城了,原本是想直接入宫的,却被苏晏的护卫萧忌拦住了,死活不让进皇城,赫连缙只好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