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很远,再过三天,他就要离开了,离开之前,想再见她一面,问她何时能安排时间。
看完以后,云绮兰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婆娑,“大伯母,我冤枉。”
她从来没有给黄泽宇通过书信,也没答应过黄泽宇什么,那个人为什么要害她?
“白纸黑字,你跟我说冤枉?”范氏冷笑,“云绮兰,看来我这些年对你的培养,你都给我抛到脑后去了,身为女儿家,贤良端淑进退有度方为交际处事之道,你可倒好,这才几岁就耐不住性子要与外男私通了是吧?”
云绮兰哭出声来,“大伯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写信,我不认识他!”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抵死不认了。
等过了今天,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们的?生在东阳侯府,你们便是贵女,贵女就该有贵女的矜持和优雅,该你端着的时候,你就给我拿出贵女的做派来,该你发话的时候,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儿,你都给我想方设法吐出来,要想让人看得起你,在这两件事上,你就不能松懈一星半点儿,这些,都是我常常在你们耳朵边警告的话,可你是怎么做的?”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