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瞪圆了双目,不耐烦的冲黄氏吼道,“娘们儿就只会哭哭啼啼,家里有两个大夫你也信不过,整天悲天悯人,唧唧歪歪,改明儿起,你别来了,让锦娘在这儿照顾着,出不了岔子”
当爹的始终没有当娘的那般心疼孩子。
“老爷……”黄氏喊了声,始终没有将后头的话说出口。
翌日大清早,飞雪习惯性的早早起身,她没有同往常一般立刻去看大表哥,而是拿出了针线活,坐在凉亭里继续帮刘少卿做秋衣。
如喜歪着头在一旁看着,替飞雪递剪子穿线。
四周万籁俱寂,偶尔有下人走过也静悄悄的,不敢出声。
飞雪做完一只袖子,打上结,用剪子剪断线,如喜立即递上传好的针线,“小姐,若这大少爷一直不醒来,这刘府如此下去多骇人啊”
飞雪怕这话被旁人听去,将食指竖在唇边,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放下心,忙不迭地说道,“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也不可说”
“如喜一时嘴快……”如喜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这张不安分的嘴,她说的这些话,倘若被有心人听去,倒霉的还是她家小姐。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她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