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双腿弯曲侧坐在床沿上,刘少卿长腿交叠,见她上来没有要让的意思,她只好从他身上爬过去。
飞雪动作的时候,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钻进刘少卿鼻尖。
飞雪掀开被子,坐在了他身侧,一挨进他,飞雪就懒洋洋的靠在他没有丝毫赘肉的肚子上,“大表哥是将他中的毒都记了下来,甚至解药都记了下来,那其中有一种毒花却是要用人的血液浇灌才能活……”
“五色铃”刘少卿道。
“就是五色铃,夫君,这毒花如何可解?”
飞雪心里约摸有了答案,但她仍旧抱着一丝期望,希望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种植之人的血”刘少卿沉吟道,怕她心里难过,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无声的安慰着。
“果然如此”飞雪喃喃着,刘少卿的回答犹如一盆凉水将她从头浇到脚,心寒到发颤。
一时无话,只有她刻意压制的抽泣声,和止不住颤抖的肩膀。
“雪儿……”刘少卿无奈得叹了声,将她抱上来,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时也,命也,雪儿你不必难过”
“怎么能不难过”飞雪将大半张脸埋在他怀里,轻轻抽泣,声音闷闷的传来,她心里为大表哥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