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事已如此,她也无需在隐瞒,飞雪总有一天会知道此事,现如今倒不如把事情都讲开,她道,“飞雪,你该怨该恨,娘都不会为自己辩解,你大表哥在半年前突然昏迷不醒,你爹他身为大夫却无能为力,我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外乡的大夫一个一个的往刘府请,到后来甚至连道士都请上了,一阵折腾后你表哥他依旧没有好转”
说道最后,黄氏哽咽了,飞雪轻轻听着,听她继续说道,“后来我整日烧香拜佛,就是祈祷少洵能醒过来,他是我的命根啊,是我们刘家未来的顶梁柱,他怎么可以倒下”
一向强硬的黄氏,难得展开了柔弱的一面,她回忆起那痛苦的半年,想到活死人的大儿子,心就一阵绞痛。
飞雪的手轻轻颤着,她更加用力的扣着腿根,苍白的唇都被她咬的殷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