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刘芳,他长叹一声气,道,“罢了,既然这事被展捕快知道了,我们刘家也就别管了,福伯是万万不能要的了,再过几日夫人你看看哪位老人合适,就让他做了福伯的位置”
黄氏见他信了,脸上表情也变的温和起来,动手帮他宽衣,旁敲侧击道,“我帮衬着看看,但飞雪那孩子今日走路都有些不便,我真怕落下什么病来”
她边说边看刘常的脸色,见他表情有所松动,心下一喜,不再多说什么。
多说无益,点到为止。
当夜,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福伯不敢跑回家去,只敢往人烟稀少的地方钻,他知道不少小路,穿来绕去,很快就把展红梅甩掉,年轻一辈的哪会知道隐蔽无人的小路。
他正庆幸,天突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无法在赶路,他就近躲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小茅屋。
茅屋只孤零零的剩下一个顶,四面皆空,刺骨的凉风涌进屋里,豆大的雨滴打进来,福伯蜷缩在一侧,冷的瑟瑟发抖,脸上的,身上的伤突然疼了起来,特别是一条腿被人踹了好几脚,走路都有点拐,他揉着腿,呸了一声。
他跑的时候终于想明白,羊胡子框了他,否则凭他的手气,怎会把把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