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淋坏。
不过虞煊是爱画之人,又是catherine的忠实画迷,有爱惜之心也难免。
温凊也没太在意,笑着应好,“我经纪人在楼下等我,我先走了。虞老师再见。”
虞煊嗯了一声,目送她出了门,却没有进洗手间洗漱,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从博古架的最上层,把上回温凊看到的那幅画,拿了下来。
这是几年前他无意间在伦敦拍卖行得来的,本打算送给他父亲做寿礼,后来得知他父亲更喜欢那副《画堂春》,他便把这幅保留了起来。
catherine的画都很有特点,除了画法独特,喜欢以小见大之外,她用来装裱画的画框,也特别与众不同。
它不是随便从装裱店里买的,而是从一个很著名国外装裱师傅那里定制的,除了做工和材料独具匠心,画框四周的花纹,也别出心裁。
catherine真品画框早期雕的是海芋花,后期雕的是代表思念的夕雾草。
无论哪一种,她总会在画框右下角都会留一小块空白,刚好能做签名之用。
如果他刚刚没看错,温凊手上那幅画,不但画框像,就连右下角的签名,也仿的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