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形容此时的她,再贴切不过。
他目光沉沉,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两米的距离,他却从她步伐中看出了生离死别。
她脸上一直是笑着的,笑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灿烂。
一场戏要做到足够吸人眼球,使人揪心,无非就是制造反差,让观众产生强烈的对比。
她毫无疑问做到了,她此时笑得有多灿烂,待会就能死的有多悲壮。
端酒,寒暄,中箭,一气呵成,眼看就要倒在男美术怀中……
虞煊这时站起来,“等一下。”
温凊停了动作,导演疑惑地看着他。
“这场戏,我来。”他说,放下手机,朝男美术走过去。
第18章
温凊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因为虞煊的突然介入,不得不重新酝酿。
两分钟,虞煊脱下外套,套上男美术给的古装外套,在席位上正襟危坐。
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右手三根手指轻敲案台,左手捻着三角爵杯,神情慵懒,目光玩味。
温凊腿软,不是被他吓的,而是刚刚练舞时,下一字马没下好,不小心拉伤了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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