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电梯,虞煊就放开她,自顾自走在前面。
车库光线昏暗,温凊还穿了件黑色羽绒,戴着帽子,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都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虞煊把包包扔回给她的时候,她冻得打了个哆嗦,抽了下还塞着的鼻子,抱着包包,三步并作两步走跟上他,“虞老师真不绅士,难怪这么多人觉得你冷冰冰的。”
虞煊回头,凝视她:“有话直说。”
温凊把包递过去,“帮我拿包。”
毛病!
虞煊重新拿过来,酒红色的,样子委实不好看,拿在手里都觉得丢人。
“刚跟谁喝酒?”
他到的时候,瞥了一眼她那张桌子,五六个酒瓶,两个酒杯,显然有伴儿。
天气很冷,尤其是没有暖气的地下车库,温凊搓了搓手,与他并排走在一起,说:“凌开宇。”
“谁?”
“凌开宇!就你认识的那个凌开宇!”
虞煊没说话,放慢了脚步。
温凊走的快,出了车库,才发现虞煊没跟上,她转头,不耐烦喊:“虞老师,你能不能快点儿,冻死了。”
“你还知道冻。”虞煊隔着一段距离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