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凊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别的癖好没有,唯独把酒量练出来了。
尤其钟爱醉不倒她的红酒,平时有事没事总会喝上两口,一来美容,二来,陶冶情操。
喝醉倒不至于,微醺偶尔有。
这两瓶也不知道是霍晨曦从哪儿弄来的,比她在国外正宗酒厂酿制的还地道,勾起了她的小酒瘾。
听虞煊叫她少喝,她下意识就回,“我又不用开车。”
不开车就能喝这么多酒了?虞煊面色微沉,“不是说自己还病着,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他刻意咬重了“病着”两个字,让温凊警铃大作。
再瞧虞煊一脸意味深长,她丝毫不怀疑,她要说病好了,虞煊今晚就敢把她给赶出去。
她恋恋不舍地把还剩一半的高脚杯放下了,讪笑道:“表哥说的有道理。我病了还是少喝点。”
霍晨曦在旁边关切问:“小表妹病了?什么病?去医院了没有?”
“就是一点小感冒,”温凊说,“谢谢霍老师。”
眼神在虞煊跟她身上打转儿,过了三秒钟,她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虞煊坐在外面,神情寡淡地望着她,脚也没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