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的确不太好,总有沙沙的声音传来,温凊也怕说多了,温父发现自己生病的事儿玩的不尽兴,便要挂电话了。
忽而想起什么,眼里闪过精光,重新拿起手机,“对了爸,您有虞伯伯他儿子电话吗?我找他有点事。”
“你说虞煊啊?有有有。我待会发给你。”
这就是亲爸,连原因都没问,就把人家联系方式给她了。
刚回到房间的虞煊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经纪人懵逼脸:“老板,你不会真被传染了吧?”
明天还得参加采访呢,可不能病倒。
“别乌鸦嘴。”虞煊随手抽张纸巾来擦鼻子,心想那丫头还真是他的克星,每次遇见都准没好事。
经纪人很担心,迅速把买来的药撕了,递了几颗给虞煊,“以防万一,您还是吃点吧。”
“就你事儿多。”嘴上是这么说,他还是接过药来吃了。
……
温凊吃了药,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凌晨两点半,她开始浑身发烫,脑袋昏昏沉沉,难受到不行。
她意识到自己发烧了,而且烧得还有点厉害,她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去开房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