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禾看她这么温声和自己说话,虽然不是那么卑躬屈膝,也觉得不太习惯,在她的印象中,谢澹雅一直是骄傲的。
谢澹雅不说,姜沉禾也不再问,反而是和姬南初并肩向甲板上走去,至于苏茗,就让她一直跪在那儿吧,她昔年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是磕几个头就能抵债的。
苏茗一直竖着耳朵听姜沉禾和谢澹雅说话,始终没有听到姜沉禾让她起来,不免更加愤怒。
尤其是想到宗门弟子谈论姜沉禾时候的崇拜,她就心里不舒服,一个比她还出身低微的土鳖,她凭什么让那么多人仰慕,心服口服!
甚至偶尔她不服说她一句不是,都遭宗门的师兄师姐们的冷眼。
“表姐!”她给谢澹雅传音。
谢澹雅脸色沉沉得道:“在这儿跪着吧,等族长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你才能起来!”
苏茗气愤,却也不能说什么,只恨得咬牙切齿的。
一个时辰后,飞舟抵达了姚家。
不同于姬家和玄天宗的热情,飞舟降落后,姚家只有几位外事堂的长老出来迎接,而且这两位长老还是小长老,不是外事堂堂主。
白飞崖等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依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