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为她倒了一杯醒酒汤,她接过来,咕咚咕咚就喝了,方才迷迷糊糊,现在清醒了许多。
她侧躺在玉台上,头枕着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朝公孙玉伸过去,携了一绺他的墨发,在手里把玩,又瞧着公孙玉的墨发铺陈在玉台上,丝绸般乌黑。
“玉,你是不是偷偷跑出圣地,来到了这里,圣祖若是知晓你如此不专心修行,必定会对你失望的。”
“不过……我真的好欢喜。”她眨着眼睛,又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公孙玉的脸。
公孙玉平躺在玉台上,望着天空高悬的圆月,听着她说话,唇角弯着。
感觉她戳了他的脸,他也侧过身看她,便见夜禾的眼睛停在他的唇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忽然对他说,“玉,你能不能抱一下我,我感觉这玉石台凉了些。”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又和他对视,干净无比,她竟然在说谎的时候都如此坦然。
嗯,也不算是说谎,只不过她不是嫌弃玉石台凉,只是想他抱,其实是换了一种说辞。
那一世他修佛的时候是有戒律要守,此刻自然是不需要,他不像当年那么迟疑,手臂一勾,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夜禾一下子感觉周身温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