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养白吃饭的!”
陆成珺惊得不轻,按照蒙管事的权势和财力,哪里需要多一个换洗衣裳的?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蒙管事是个财迷,死抠,像是巴尔扎克笔下的欧也尼葛朗台一样,是个守财奴。
哪怕身上有大笔的灵石,也舍不得用,全都攒着,每日的吃食都是平民的干粮,集市上最便宜的剩菜叶子。
就这样,蒙管事晚上折腾她,白天揪住她头发,让她干活儿,完全不将她当人看,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为他洗衣做饭、泄欲的工具。
她几次要逃出去,但是却逃不掉,总是被蒙管事抓住头发拖回来。
“老子还没有腻歪,你想跑,没门!”
陆成珺恶心,极度的恶心,蒙管事比业山让她恶心一万倍。
她每日都在精致的房子里穿梭,是比业丰家的破院子好上太多,可惜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在好的房子里,傍上光鲜亮丽的男人就会更好么?这是对她巨大的讽刺,殊不知最重要的是人心,可惜她没有看清楚。
蒙管事对她渐渐厌倦,她的日子更苦,时不时在旁的男人面前调笑她,“看这个没屁股的女人,不过倒是有点儿味儿。”
接着那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