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笑起来，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只不过他潋滟的红唇被黑血染黑了。
“我……快要死了。”他的声音很虚弱，也很动听。
姜思宁直直的盯着他看，“你说什么？”显然难以相信这个结果，一个大乘期修士，是那么容易死的。
妖皇却剧烈的咳嗽起来，血不停的从他口中汩汩冒出，但是他的笑容更大，“我快要死了啊，丫头。”他重复着，没有一点儿悲伤。
姜思宁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但是她却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脸色就变得狰狞不已，“你快死了，那你还扑上来做什么？你傻吗？我需要你救么？我有人救！谁让你来的？”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淌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流泪，这家伙是个妖族，而且总是轻薄她，她应该很讨厌他才是，对她是讨厌他的，非常讨厌，这个该死的凤凰！
他是在告诉她，他是为她而死，好让她愧疚么？
妖皇颤巍巍抬起一只手，擦掉她的眼泪，“丫头，别哭，等了我死了你再哭，不然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看着你哭，我多亏呀。”
姜思宁流着眼泪听他说，冷冷道：“你都快死了，你还能干什么？”这个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