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想的,他的确是想看。
可是……
光看不能碰,那不是挠心挠肺么?那跟自虐没有任何的区别。
所以,他不但没有去偷看,反而离那竹屋远远的,好似不知心上人正在换衣服一般。
姜沉禾并未在屋中做过多停留,纵然她对这竹屋从心底里喜欢,好似回归田园一般,给她一种安然宁静之感,但是,她往后有的是机会享受,便很快走出竹屋,来到矶阳的竹屋前,道:“先生,那琴……”
矶阳的声音却自远处传来,“今日就不必了,你明日再来吧。”
姜沉禾诧异,完全不能够理解,她再次弹奏,他不是还再能恢复一成么?那可是一成啊!
他竟然要等到明日?
她的心中焦急,想要极力说服他不要等下去,以免中途出现什么意外,可是……
当意识到心中萌生这种情绪,姜沉禾又生生定在那儿。
这一刻,她知晓,自己完了……
竟然已然为其担忧,为其着想。
可是……不过,瞬间她又觉得,自己之所以如此,恐怕是仪仗矶阳对付公孙家,对方已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关心他的安危情有可原,毕竟,自己的确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