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藕听闻可是气坏了,道:“哼,你忙的腿脚不沾地,干我们小姐何事?还不是你医术不精?要是换我们小姐看诊那些患者,也不过是须臾罢了,哎,这就是医术高低的差别啊!你说,你累死,这又能怪得了谁呢?”她这样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陈婉仪登时就怒极了,“你……你这个丫头真是好没规矩,主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
莲藕不以为意,撇撇嘴,目光望向姜沉禾,只见对方噗嗤一笑道:“陈小姐莫怪,她年纪小,不懂事,忍不住说几句实话罢了。”
“你说什么!”陈婉仪气坏了,“姜沉禾,你是说,你的医术比我高?”
姜沉禾笑道:“沉禾医术浅陋,哪里及得上陈小姐您呢?所谓能者多劳,便是如此,因而,陈小姐还是赶紧去看诊,莫要在此同我闲磕牙了!耽误了治虐,陛下可是要怪罪呢!”
她这样说着,还用帕子掩着了唇,状若困倦的叹了口气道:“哎,没有睡足,看来还要再睡一会子才是呢!”说着,也不看陈婉仪,竟然举步进了回春堂。
陈婉仪见她如此,气得直跺脚,可是,这么多百姓看着,她也不好发作,于是一甩衣袖,也进了重症组。
莲藕回头见她那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