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个人的笑,竟然有这么复杂么?于是,她不禁细瞧,而这时候,公孙玉已经出言,“姜小姐既然一片愧疚之心,玉自当成全,如此,还请姜小姐入座。”
他这样说着,目光已然望向挨着陆成珺,最末的一处座椅,对姜沉禾温和笑着,同时他又温和的问众人道:“诸位觉得玉的降罚可有不妥?”
众人却尚未反应过来,而姜沉禾眉梢一挑,不禁好笑。
公孙玉啊,果真是公孙玉,连赐罚都是这么会掌握分寸。
她身上有伤,自然不能久站,倘若久站,必然影响治虐,而宽厚了她,那岂不是坏了他自己的规矩?
如此,他便令她坐到最末。
在大齐,座次十分有讲究,本来按照她的身份,她应当在公孙玉的下首坐才是,但是因她迟了,便没有那样的荣耀,只能坐在身份最低的位置,看似不过是个位置的问题,却是在打她的脸面,明明白白的告知她,她姜沉禾坏了他公孙玉的规矩,自当受罚。
可偏偏,明明是惩戒人,他竟然还是一副浅笑的面容,无丝毫不悦的痕迹,便是在告知她,他的笑只是一种礼仪和尊重,那不叫做宽厚,更不叫做无底线的容忍。
姜沉禾苦笑,施礼道:“多谢宰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