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顿时松了口气,目光中的厉色却是不变,更是回头瞪了姜沉禾一眼,“这种玩笑岂能随便开?”
姜沉禾抿着唇笑,自然是不敢告知荣国公,她方才只是想试探一番,便笑道:“女儿此来是向父亲借些人用。”她这样说着,便将她要去北城去膏子的事情告知了荣国公。
荣国公听罢,脸色便刷的冷了下来,“糊涂!真是糊涂!到底是谁如此不知事儿,派你做这等差事,岂不是让你送死?再者,那人不知,你好歹也应当知道,西北的战事眼见便要起了,多少人盯着咱们姜家,你带着三十个护卫出城,无意于送死!”三十个护卫,在外城尚且可以,可是要去城北,定然是凶险万分。
姜沉禾哪里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作茫然道:“那女儿可真是行事鲁莽了,早知便将成珺借我的二十个护卫也带上,如此也保险一些。”
荣国公顿时便怒了,更是坐不住让姜沉禾按摩,手指尖直戳向她的眉心,“你这个傻丫头,五十个护卫都不够人家塞牙缝儿,若陆姑娘去,人家恐怕还不会瞧上一眼,可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这么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姜沉禾仿佛吓了一跳,口齿都不伶俐了,“那……那父亲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说成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