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尽是讽刺的笑。
莲藕听闻,气得小脸儿通红,一只脚更是不老实,险些上去踹重画,莲子一把按住她,“你且压压火,可别坏了小姐的大事!”
莲藕这才安分了一些,可是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狠狠的瞪着重画,心道:且忍你几日,等姐学成,扁得你不知道爹娘!
姜沉禾倘若知道她如此想,此时定然笑喷,只是,她满心都在那穴位上,根本没有听到后面的一番议论。
她的一双手更是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仿佛在推演什么。
而事实上,她前世虽然针灸之术已经十分精湛,可是,她在死牢的那五年,已经用之甚少,再加上她本是天资聪颖,领悟能力甚高,学习起来十分容易,那么便不像那些领悟差的需要反复推演,对基础掌握纯熟。
所以,基础不实是姜沉禾的短板,而且,经过多年,很多知识已经不是十分清晰,还需要想片刻才能回忆起来,所以,趁着蒋嬷嬷讲解,姜沉禾正好好好扎实扎实,将那些知识完全印在脑中,直到成为她的本能为止。
自然,她也要熟悉一下陆成珺创立的那些按摩手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毕竟接下来她和陆成珺还有一场恶战,对于陆成珺,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