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画的身上,“重画姑娘也是夫人屋里的人,手法便是比起你强上许多。”
誉书柳眉一皱,脸色登时一红。
同是夫人屋里的人,虽然重画是一等丫头,她是二等,那是因为她年纪小,进府晚,誉书并不觉得如何,可是,此时蒋嬷嬷竟然说她比重画的资质差!
一向心性高傲的她,哪里接受得了?
她看了一眼面上得意的重画,便道:“既然嬷嬷说重画姐姐的手法更好,不若示范给我等,让我们一观,好学习一二。”她口中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是极为不服气,不过是看看自己比重画差在哪里。
虽然重画比她学的早些时日,但是誉书自信她并不比重画差到哪里去?
还未等蒋嬷嬷出言,重画便站了出来,自信满满得道:“如此,我便献丑了!”
她说着,便从人群中出来,走到那美人榻前,开始下一道程序,便是抹那膏状的膏子,虽然膏子不同,但是手法和程序却是一模一样。
只见重画的手灵巧如蛇,轻拍,按摩,那速度又快又富有美感,只将众丫头看的一阵惊呼。
“重画姐姐果真厉害啊,怪不得嬷嬷夸奖呢!”
人群中传来惊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