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算是明白了,湛恩今天是神经错乱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厚脸皮了。难道是春节时受到了什么刺激?还是他原本就是这么二货?
你春节到底是怎么过的?王雨一脸严肃地问道。
湛恩知道装傻充愣是掩饰不过去了,太一脸哀怨地道:我是在颜樊他妈妈那恶毒眼神下,存活下来的一朵坚强的白莲花。
就你还白莲花?最多是白菊花。王雨很不给面子的打击道。
不带这样损人的,我是真的在颜樊他妈妈那杀人的目光下过的春节!湛恩一想起自己被她那如X光的眼神时,心里就不舒服。凭什么我要受这种待遇?我家母上大人对你家颜樊那么好,你却这么对我,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颜樊他家人愿意见你了?王雨记得湛恩说过,他是在岩石夹缝中生存下来的一棵杂草,被人嫌弃,被风雨吹打。
王雨也曾笑他,看起来神经大条的人,原来感情也有这么细腻的时候。
我还去了颜家,只是最后不欢而散了。
不欢而散?
嗯,颜樊的妈想要抱孙子。
又是孩子的问题啊。王雨叹了口气,只是每个出柜的人,所不可避免的事情。
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