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才刚松了口气,以为王爷终于大发慈悲地解救他了。
然后听到这句话,他懊恼得想去撞墙。
还不如自己回答呢。
干脆,他转身就走,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嘛他?
哪知,他才刚踏出门槛,又听百里悠道:“他害羞了。”
青松一个踉跄,差点腿软跪地。
王爷,真没见过你这样卖属下的啊。
别人都是愁嫁,只有他是愁娶不成?
——幸好青松的这句话没让百里悠知道,不然他会更吐血。
因为,百里悠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回他一句:“你也是愁嫁啊,本王就是愁着想把你嫁出去。”
房间里。
百里悠看着青松走远了,收回目光:“秀秀,你故意气走青松,是有话想跟我说?”
青松那根木头,这么轻易地就被气走了。
亏他还敢说人家鸩王是冰块木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秀秀点头,站了起来,双膝跪地冲他磕了个头:“王爷,秀秀感念你的大恩。”
“秀秀之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以为是吃得多了,吃坏了身子。”
“可如果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