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嫌他烦,他就少说两句,如果嫌他吃得多,他就少吃一两碗,干嘛要让他走?
仲修远看着面前还委屈上了的仲漫路,一时之间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拎着仲漫路的耳朵又转了半个圈之后,这才把他们之前的打算告诉了这人,“……我们要是不想管你,还管你住哪里?没给你扔山里喂鸭子去就不错了。说起来,正好鸭棚那边也有个杂物间,你明天就给我住那里去,夜里正好还能看着鸭子。”
仲漫路听了之前仲修远的话,心情正复杂,可还没等他想点什么,耳朵上又传来一阵疼痛,“哥,哥,放手,耳朵掉了……”
“掉了算了,正好卤了给李牧下酒!”仲修远训起人来凶得很。
仲漫路听了这话当即没忍住就笑出声来,“哥你胡说,我哥才不会吃这种东西,那得多恐怖啊!”
“恐怖?你去问问他,看他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不敢吃的?”仲修远故作凶狠,可一想到李牧看着这人肉耳朵,肯定会一脸嫌弃,他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趁着仲修远忍不住发笑这会儿,仲漫路连忙把自己的耳朵抽了出来,然后一边跳着脚捂着耳朵一通揉,一边吸着冷气。
把事情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