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把他们当成其他寻了消息要过来买鸭子的人了。
仲修远看向李牧,询问他到底要怎么办,如今这人喝成这样,是明天再来还是……
他们之前来,这人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独居还是家里其他的人没有回来。现在这时候他们如果随意进人家屋里照顾人,万一他家人回来了,难免有些管闲事。
就在两人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的几间屋子已经有人听了声音,出来看热闹了。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一个看着跟他们年龄相差不多的女人走了出来。
仲修远指了指屋子里面还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青年,“我们来找他有点事情。”稍顿了一下,仲修远又试探着问道:“他家里的人什么时候回来?他喝醉了。”
“他家里人?”女人笑了笑,笑容中有几分苦涩,“没什么家里人了,他家基本全死光了,现在就剩下他自己一个。”
这时候,旁边的几家屋子里也有人走了出来。
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一个年轻男人往这边走来,到了门口看到青年又倒在地上,他骂了一声,进去把人扶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喝喝喝,整天就知道喝酒,迟早把你喝死!”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