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也依旧热闹。
听着那热闹的声音李牧心中却是一阵发寒,当初左义丧礼的时候,镇上来祭拜吊唁的人屈指可数……
“他不在意的。”仲修远的声音突兀的在李牧背后响起。
李牧闻声回头朝着他望去,与李牧那双幽幽的黑眸对上,仲修远这才无声的叹息一声,然后说道:“你觉得依着他的性格,他会在意这些事情吗?他会在意这镇上的人是否记得他,会在意他们是否去他坟前吊唁吗?”
李牧平日里素来冷静沉稳,做事情也是三思而行,但他却喜欢钻牛角尖。有些时候固执得紧,比他还要固执。
听了仲修远这话,李牧霎那间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透彻感。
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一直记着,惦记得甚至都有了些耿耿于怀。
但他却忘了,依照那左义的性格,估摸着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因为他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的看法一个人的想法。
“其实他才是那个比谁都想得透彻的人。”仲修远把手里的抹布放下。
左义敢爱敢恨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除了他要的那样东西之外,这镇上的人这医馆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
即使没有这镇子没有这药庐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