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咬牙切齿归咬牙切齿, 出发时仲修远还是把那略有些旧的女装穿在了身上。
决定了要去码头之后, 第二天一大早李牧就带了几只长势不错的鸭子下了山, 筹了路费。
第三天清晨,天微亮,两人便告别了鸿叔等人。
此去码头路途遥远, 若走着去少说得走十来天, 来回就得二十多天。这时间有些长, 所以李牧花了些钱在镇里租了一匹瘦马。
李牧牵着马, 带着马上围着面巾脸上化着妆的媳妇出了小镇,又往码头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待四周没人之后, 李牧拽住马缰一个翻身,坐在了仲修远的身后。
仲修远立刻背脊僵直坐直了身体,李牧也上来之后两人的姿势便变得有些暧昧,他的背几乎整个抵在了李牧宽阔厚实的胸口。
随着马儿每一步向前走动,两人的身体都不可避免的有所摩擦,这让仲修远不禁脸红心跳。怕被身后的李牧发现,仲修远不得不把脸上的面巾理了理。
此去一路之上都颇为枯燥,战乱的年代路上就连茶馆都少,好在两人均是在军营当中呆过的。
一匹老马,两份干粮,一壶水,两件换洗衣裳,就上了路。
五天之后,两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