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李牧不再掩饰黑眸中的血腥,杀气透体而出,如冰冷的晨雾般在这幽深的小道间弥漫开来。
“懂、懂了……”
“龚光远他是自己摔的,我们都看见了。”
“没错,我们都看见了,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
“……”
这群人并不傻,他们只是被李牧吓到了。
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李牧显然就是后面的,战场上下来的他人都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了,疯起来那是他们根本不能比的。
“滚。”李牧淡然道。
听到李牧这一个字,众人如获大赦一般连忙转身屁股尿流地逃了。
看着那群人逃远,李牧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没沾染上的灰尘,无视在地上痛得连叫的快叫不出来的龚光远,转身向着山上走去。
002.
近六月仲夏之初的暖阳和煦而柔媚,暗淡了整个冬日的深山野林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着一股生命的蓬勃气息。
远离李牧所在的小村几天路程的另外一座山上,同样一座不大的小村中,几个难民的到来让村子热闹了几分。
一个年龄有些大,但身子骨还硬朗的妇人快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