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老不死的说谁呢!”张舒兰说不赢,拿了手中的棍子就往鸿叔的脑袋上敲。
鸿叔可不年轻,这一下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黑暗当中,院子中的一切都仅靠着李牧客厅中那微弱的油灯照亮,灯光灰暗有些看不清。
鸿叔只听见风声,正反射性地抬手护住头,那风声便戛然而止。
李牧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张舒兰手中的棍子。
他在张舒兰惊讶地看过来时手上猛的用力,直接把她手中的棍子扯了出来,然后扔到了远处。
做完这些,李牧不再掩藏自己隐藏起来的杀气,他上前一步,冷冷地瞪着张舒兰,“滚!”
李牧觉得,自己向来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但有的时候,能动手尽量别逼逼才是硬道理。
张舒兰果然怕了,她狼狈地退后了两步,捂着因为突然被抢走棍子扯痛的手,脸色一阵发白。
五六年前的李牧好欺负,可现在的李牧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了。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张舒兰立刻便把主意打到了四周那些人身上,她挺起胸脯瞪向李牧,“我是村长夫人,你还敢打我不成?”
李牧目光森冷,自他